第424章 最多只是玩玩 (第2/2页)
冷冷丢下这句话,聂维清起身直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祁若雨眼里都是恨意和不甘。
聂维清恨她,她何尝不恨他?
这五年她受尽折磨,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个魔鬼。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当初没遇见过聂维清。
回到书房,聂维清立刻给沈肆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祁若雨说的那些话一个字不落地转达给沈肆。
“我觉得按照祁若雨的描述,那个叫陈耀的对苏以柠并没有恶意。”
沈肆垂下眸,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眼底一片冰冷。“辛苦了,不过你给的这点东西,并不能换你想要的东西。”
聂维清自然也知道祁若雨说的这些跟没说差不多,低声道:“我也没打算用这个换什么,我会让祁若雨尝试联系陈耀,等查清楚陈耀的目的,再谈别的。”
“可以。”
挂断电话,沈肆放下手机,眸光中划过冷意。
他只是想好好跟苏以柠在一起,可总是不断有一些苍蝇来骚扰他们。
既然这样,那他就把那些苍蝇一个个弄死好了。
他回到卧室,已经接近十二点。
苏以柠拿着一本书在看,侧脸安静温柔。
听见开门声,她抬眸看向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笑,“工作处理好了?”
沈肆点点头,“嗯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等你。”
沈肆心里涌上一阵暖意,“以后不要等了,如果我工作的太晚的话,我就睡书房。”
苏以柠没回答这话,柔声道:“快去洗澡吧。”
“好。”
沈肆打开衣柜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水声。
苏以柠将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玩了会小游戏。
很快,水声就停了。
沈肆穿着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擦好头发后,他掀开另一边的被子上床。
床的另一半往下塌陷,他身上沐浴后的香味传来,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潮湿。
苏以柠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只是半干状态。
“我帮你吹一下头发吧,现在温度低,很容易感冒。”
沈肆头发短,很快就能干,所以平日里并没有吹头发的习惯。
不过看到她眼里的担心,他的眸光柔了柔,点点头道:“好。”
苏以柠下床拿了吹风机,打开后用手试了试,直到出的是热风才看向沈肆。
“你坐到我面前来。”
“嗯。”
沈肆在她面前坐下后,苏以柠将吹风机对着他的发根,一边用手拨弄他的短发一边吹干。
一时间,卧室里只有吹风机的声音。
两人没有说话,苏以柠专注地吹着沈肆的头发,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耳廓。
沈肆微微一颤,目光紧紧锁住她。
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苏以柠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的双眸中,捏着吹风机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她咬了咬唇,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对沈肆来说有多诱惑。
原本有些苍白的唇被她咬的殷红,鲜红欲滴,像是开的正好的红玫瑰,让人不自觉采撷。
一只修长的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拉进一个灼热的怀抱中。
苏以柠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跨坐在沈肆腿上。
清晰地感受到他腿上蓄势待发的肌肉,脸不自觉红了。
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停下,她连忙别开视线,有些不自然地道:“吹好了,你放开我,我去放吹风机。”
话音刚落,沈肆就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直接丢在一边。
“你干……”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吻住了。
属于他的雪松的香气扑面而来,苏以柠的身体不自觉轻颤,直接软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肆才松开苏以柠的唇。
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紊乱,耳边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谁的。
沈肆的手在她腰上缓缓滑动着,轻轻解开她睡袍的带子,睡袍瞬间散开……
很快,灯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暧昧的气息才渐渐平息。
周家别墅。
此刻客厅里只剩下周少卿和他的秘书。
他将一个袋子递给秘书,神色淡淡地道:“把这个送去M国。”
袋子是透明的,里面装着一个用过的酒杯。
秘书接过酒杯,神色有些犹豫,“周总,只是苏以柠用过的酒杯,真的能验出DNA吗?”
“你先送去,能不能验出不是我们关心的事。”
如果能验出最好,验不出的话,他可以用别的方法取到苏以柠的头发。
秘书点点头,“好,我马上寄去M国。”
“嗯,你回去吧。”
秘书离开后,周少卿捏了捏眉心,神色有些疲惫。
脑海里又浮现出晚上时薇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的双眸也变得幽深。
那些话虽然让他很伤心,但他不会轻易放弃。
毕竟,沈宜修小了时薇整整六岁,在他眼里,沈宜修最多只是跟时薇玩玩,享受谈恋爱的乐趣。
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他不可能娶时薇。
他当初劈腿过一次,所以现在时薇跟沈宜修在一起,他也不会在意,只要最后站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就行。
时家别墅门口,时薇跟沈宜修在车里腻歪了很久,还是舍不得让沈宜修离开。
她靠在沈宜修怀里,正在商量着下个周末去哪玩,突然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太冷了?”
沈宜修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现在也很晚了,今晚你先回去休息,我明早想想去哪玩,然后给你几个备选的地方,你挑一个,怎么样?”
时薇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点点头道:“好,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跟我说。”
“好。”
依依不舍地下了车,看着沈宜修的车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转身回家。
刚踏进别墅大厅,就看到时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你怎么还没睡?”
时母转头看向她,“薇薇,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时薇眼里闪过疑惑,换好鞋走到时母身边坐下。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