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曝光历代皇帝六维图,老祖宗慌了 > 第三百七十章:不分敌我的庆历新政

第三百七十章:不分敌我的庆历新政

第三百七十章:不分敌我的庆历新政 (第2/2页)
  
  况且,这一口气说的太多了。
  
  没有得到其他利益,那些利益受损的人又怎会无动于衷呢。
  
  ……
  
  大唐·代宗时期
  
  李豫看着那条“磨勘”之政愣了一下。
  
  一旁奋笔疾书的李适回忆了一下。
  
  “这似乎是李林甫的循资制?”
  
  李豫摸了摸胡须,神色复杂道:
  
  “当初玄宗用这个办法也是因为官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想把每一个官员的才能大小弄清楚,对吏部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可能的。”
  
  “既然都不清楚这些官员到底有没有才能,才能到底有多少,自然就很难根据才华来给予他们官位了。”
  
  “官员的才能大小难以搞清楚的,但是官员的资历如何是一眼就能看清的。”
  
  “按照才华来选拔官员,又很容易出现争议。
  
  你觉得这人没才华,但是人家却觉得自己很有才华,只是你没眼光而已,然后就可能吵起来。”
  
  “就像那李白……”
  
  李适想了想如今天下的现状,同样附和道:
  
  “甚至一些人可能还会收钱,把一些没才能的人说成是有才能的人。”
  
  “反正才华这种东西很难量化,但是资历就很容易量化。”
  
  “反正俩人资历一比,谁的资历高谁当官,就不容易出现争议了。”
  
  “不好的地方就是贤与不肖并进,甚至贤者被排挤以去,不肖者坐至高官。”
  
  李豫李适双双叹气。
  
  “记录下来吧,最起码以后要是改制也知道哪里好与不好。”
  
  ……
  
  【庆历新政其实并未触动整个士大夫阶层,然而恩荫、磨勘等制度的改革以及按察制度的加强,确实损害了官员集团的某些既得利益,于是反对派对范仲淹等人群起而攻之。】
  
  【当时,与其党争的宰相吕夷简已致仕,反对首领是夏竦。】
  
  【公元1043年四月,被宋仁宗任命为枢密使,未上任就遭到欧阳修、蔡襄等台谏官的弹劾,因此被罢免。】
  
  【改革派得以入柄大政,使得当时任国子监讲师,立场激进的石介认为有望重塑清明的政治,欣喜之余,他写下了《庆历圣德诗》】
  
  【主要内容是歌颂宋仁宗“进贤退奸”,“贤人”指杜衍、范仲淹、欧阳修等人,而“奸”,则不点名地直指刚被罢职的夏竦。】
  
  ……
  
  {这事办的……伱们失败是真不冤啊。}
  
  {夏竦自己可能都想不到,他过去在地方官任上也颇有政绩,却被这帮新起的年轻谏官们和石介指斥为奸邪。}
  
  {夏竦在西北主政时,和范仲淹、韩琦齐心协力,抵抗外敌。他还是举荐范仲淹的人之一,范仲淹还曾为此致信感谢夏竦,这封信就是《谢夏太尉启》}
  
  {年少时还通过宋代极难入选的制科考试,还在仁宗未亲政的天圣五年就曾担任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这种经历让他更有恃才傲物的资本,他怎么可能甘心受如此大辱?}
  
  {怎么可能给予范仲淹等改革派信任或支持呢?}
  
  {莫名其妙的成了奸臣,就因为以前跟姓吕的走的近?那年代名声高于一切啊,还是文人名声。}
  
  {直接给自己增了一位本不该出现的反对者。}
  
  ……
  
  天幕上。
  
  一名宦官伏地叩首,对上首一脸严肃之色的赵祯痛心疾首道:
  
  “官家,范仲淹、欧阳修、尹洙、余靖四人,过去曾称之为四贤。”
  
  “他们如今把国家给予的官位爵禄为私人恩惠,巩固朋党。”
  
  “如果今天他们有十余个私党,每个私党又有其下五六个党人,那么加起来就总共有五六十人!”
  
  “如果这五六十人相互提挈,不到两三年后,其党羽便可以布满朝廷了,一旦他们有误国的行为,谁敢指出?”
  
  “如果他们想要挟怨报复其他臣僚,又何尝做不到?”
  
  “望官家明查啊!”
  
  ……
  
  【夏竦反对范仲淹等人,一半是政见不同,一半是发泄私愤。】
  
  【夏竦等人加给范仲淹等人的罪名是结为朋党,仁宗对此起初不信,后来有所怀疑。】
  
  【公元1044年四月,宋仁宗就党朋问题询问范仲淹,范仲淹答:“自古以来,邪正在朝,未尝不各为一党,不可禁也。”】
  
  【欧阳修更是写了一篇《朋党论》,将士大夫划分为“君子之党”与“小人之党”,把范仲淹、自己及其同道自封为“君子之党”,声称要退小人之党,进君子之党。】
  
  【公元1045年正月,宋仁宗以党同伐异的罪名免去了范仲淹的参知政事、富弼的枢密副使。】
  
  【二月,宣布废止磨勘新法和恩荫新法。】
  
  【三月,下诏废除科举新法。】
  
  【庆历新政至此流产,一切再次恢复原状。】
  
  ……
  
  大唐。
  
  “嗨呀!这傻小子!”
  
  李世民一击掌,满脸可惜。
  
  那些政策有些可行易行,有些难行不行。
  
  但不管如何都能试一试,行一行。
  
  这回好了!
  
  就因为什么党争凭白竖出无数大敌。
  
  分不清谁友谁敌,不去拉拢可能成为助力的人,还把可能是助力的人变成敌人。
  
  这你还办什么事!
  
  ……
  
  大唐·玄宗时期
  
  肿着一只眼的李隆基从杨玉环的果篮中掏出一颗桃啃着。
  
  嗤笑道:
  
  “耳根子软当什么皇帝?”
  
  “这种偏信的话也能听?”
  
  “这两人也是傻!你承认朋党不是直白戳皇帝心窝子?”
  
  “有些事可以有,但不能说!”
  
  “更不能承认!”
  
  ……
  
  大唐·宣宗时期
  
  李忱捋着胡须,无言以对。
  
  你们是不是只盯着什么藩镇之乱了?只想着打压武将。
  
  自宪宗就开始的朋党之争你们是一点不在乎啊?
  
  党争也误国啊!
  
  ……
  
  天幕上。
  
  一名胡须花白的老人扶栏眺望。
  
  艳阳高照,青燕衔泥。
  
  头上的黑色深巾与身上的白纻直裰俱都随风飘动。
  
  身后的案桌上,张张叠起的白纸正此起彼伏、上下翻落。然而题首却被黑色的吞兽镇纸压住,动弹不得。
  
  老人叹了口气,回转过来。
  
  坐于桌前,按住纸张。
  
  提笔舔墨,下笔如龙。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微斯人,吾谁与归?』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我的恐怖猛鬼楼 夏日赞歌 剑道第一棺 为了长生,我挖自家祖坟 修行,从变成反派开始 谁与争锋 最强末日系统 三国之无赖兵王 了不起的盖慈比 仙尊天幽